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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冰毒案例介绍|长沙康达自愿戒毒所成功挽救高中吸毒女学生

   (铁某)一位女高中毕业生,受到哥哥毒的影响,染上了毒品。从此,她一步一步跌落,在痛苦中挣扎,在失落中徘徊,在吸毒戒毒之间飘来飘去。一个家庭有两个吸毒者,灾难的深重和亲人的沉痛无法用语言描述。最后,哥哥因注射毒品死亡

  1978年3月我出生于县城一个工薪阶层家庭。兄妹三人中我排行最小,是父母惟一的女儿,父母给予我太多的关爱和温暖,我的童年充满了欢乐。1994年,我考上高中。高中功课多,课程紧,压力大,学习起来感到力不从心。高考我落榜后,我感到惆怅和难过,可每当想到乏味的课本知识,补习的念头又消退了。父母在一家食品厂为我找了一份工作。那一年,二哥大专毕业分配在县城的一家事业单位,之前大哥已有了一份稳固的工作。看到儿女都有了工作,父母的生活弥漫着幸福与祥和。

  食品厂效益可观,工作人员也多。我所在的包装车间实行三班制,轮流值白夜班,每个班男女都有,边工作边聊天侃地,八小时很快就过去了,工作轻松自由。记得第一个月我领到五百多块钱的工资,异常激动和兴奋,我终于靠自己的劳动获得了报酬,我为自己感到自豪,暗中鼓励自己努力做下去。有一天,二哥找我借钱,说遇上了急事。我没加思索就把钱借给他。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我下班后回到家,见父母脸色阴沉,愁眉不展。难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平生第一次见到父母这样难过,试探着问母亲怎么了。许久母亲才慢慢地说二哥学会了吸毒。我不能相信这是事实。受过高等教育的二哥竟然吸毒?

  一天晚上,二哥回家来。他的脸呈紫灰色,额骨凸起,面部表情憔悴黯然。他一声不响地低着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父亲厉声喝住他。二哥木讷地站着。父亲和母亲轮流开导他,大哥给他讲述毒品对身心健康的危害。二哥一反常态地大声说,我不要你们管。父亲一时怒火燃起,起身奔过去揪着二哥劈头盖脸地一阵乱打。母亲、大哥和我慌忙过去劝阻父亲。二哥趁机夺门而出。

  接着几天二哥没回家。二哥为什么要吸毒?他是怎样染上毒品?我不停地在猜测。我去了二哥在单位的宿舍,二哥的房间非常零乱,烟雾弥漫。二哥无视我的存在,无所顾忌地吸食摆在桌上的毒品。看着他沉沦于毒品,我没阻止他,我的力量太微薄了,我的心里却滴淌着血和泪。

  二哥很久没回家,父母心里始终挂念着二哥,便叫我去探个究竟。我去的时候,二哥正蒙头大睡。他睡眼惺松地起来,打了几个哈欠,鼻涕就流淌出来。二哥来不及理会我,从棉絮下翻出一支针管和一包毒品,用液体安定混合后戳入手背的血管,殷红的血立即从针孔进入针筒,又被他推回血管。来回几次后,二哥眯闭起双眼,耷拉着脑袋。针管没取下,在他的手背上摇晃,我感到惊恐和害怕,拉着二哥呼喊着他。二哥慢慢地扭头向我微微睁了一下眼睛,表情和目光好像暗示我不要大惊小怪。他拔下针管,用纸堵住冒出的血,若无其事地眺望窗外。

  我为二哥吸毒感到痛心疾首,心里经常翻腾起忧虑和痛楚,复杂而矛盾的心理驱使着我萌生对毒品神秘的想像。一次我主动要求二哥让我尝试毒品,二哥不假思索地递给我。吸了几口,我的血液瞬间汹涌澎湃,身体轻浮飘晃,头脑沉重昏晕。我倒在床上,周围似乎寂静无声,我进入了一个静悄悄的世界,也跌入了毒品的万丈深渊。

  接连几天我魂不守舍,心里空虚寂寞,老想着吸食毒品后那种若隐若现、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于是,我又找到二哥,向他要毒品吸食。二哥对我说再吸就会上瘾,但经不住我的央求,他还是给了我毒品。只短短的几次吸食,毒品困住了我的思想。我掏钱让二哥买来毒品,我吸食,他注射。仅仅一个月,我辛苦积攒的钱付之一炬。没有钱,我和二哥只好分头去找去借。人们不知道我在吸毒,所以或多或少总能借到,但我无休止的借钱引来人们怀疑的目光,我吸毒成了事实,暴露在人们眼前。
  一个家庭拥有两个吸毒者,社会舆论一片哗然,议论声接踵而来。父母和大哥在众人面前已经无地自容,强忍内心巨大的悲伤每天上下班,躲避着人们异样的目光,回家后足不出户。家庭欢乐和愉悦的气氛没有了,阴沉和窒闷的气息充斥着家里的每个角落。

  我每天奔波于寻找毒品,旷工和迟到的次数逐日增多,又因吸毒的事在厂里传开,厂里解雇了我。我无处可去,只得回到家躲着父母吸毒。父母伤心绝望,知道一切话语已不能改变我和二哥,他们采用了硬办法,一次趁我和二哥都在家,父母把我和二哥的房门牢牢锁紧,希望我们能在家里戒除毒瘾。第二天,毒瘾撕咬着我和二哥,我们在各自的房间里大吼大叫,父母也不理睬,吃了饭匆匆去上班。二哥被毒瘾逼出了主意,他用棉布和被套打成结,把一端固定在窗格上,翻出窗外沿着墙壁落到地面。不一会儿他带着毒品回来,丢给我一个'零包',又攀缘返回屋内。父母回家后听到我和二哥平静无声,以为我们真正下定决心戒掉毒品,心里宽慰了许多。次日,毒瘾又发作,我和二哥没多加思索,我照着他的方法下到地面,我们一起离开了家。

  我不想回家,我无法想像父母见到吸毒儿女逃走时那一刻的心情是多么绝望和悲伤。然而就在那次离家后不久,二哥因注射毒品过量猝然死亡。我见到二哥时他的模样惨白恐怖,手臂上还残存着血迹,二哥的离去让我看到了毒品吞噬下生命的脆弱。埋葬二哥后,我对毒品曾产生过憎恨,可又离不开它。对于吸毒人,毒品的诱惑胜于生命的存在。

     毒品可以击败一个人的肉体和非肉体的东西。父母失去一个儿子,悲苦积压身心,精神溃散不堪,面容苍老憔悴,还得必须面对一个沉落于毒品的女儿,这是人生中注定的一种不幸的使命吗?

  我没能从二哥的死亡中醒悟,但二哥的死已经加重了父母对我严格的看管。为了协助我摆脱毒瘾,母亲请假陪伴我,不让我独自一人出门。兴许受了母亲的激励和感动,我戒除了毒瘾,父母也放松了对我的约束。一天我上街,鬼使神差地吸了一次。仅仅一次,我又跌入毒品的深谷里。父母不遗余力地挽救我,我再次戒脱毒瘾,并强行自己呆在家里每天看电视和报刊杂志。过了一段时间,我觉得每天的时光单调苦闷,就在心里寻找着解脱思想困惑的方法,突然间毒品的阴影闪现出来,我欲罢不能。毒瘾又像鬼魂一样缠附着我的身心,牵着我去寻找毒品。之后的几天我又频繁地吸食毒品,且吸食量逐日增加。父母的苦心和希望化作泡影,对我彻底失望了。我知道我和父母之间已隔着一道因毒品而产生的鸿沟,难道不能逾越了吗?我彷徨流泪,孤寂无助。

  我没有经济来源,不会偷抢,又面对每天对毒品的付出和消费,逼迫无奈,我把目光瞄向了家,开始偷父母的零用钱。不知是父母没发现还是发现了不追问,竟然没提及此事,我的胆量逐越来越大了。一次毒瘾发作,我撬开父母的房间拿走了存折,上面有几千块钱。我到银行取了钱,不敢回家,便找了一家僻静的旅社住下。不到一个月,我用完了钱,身无分文,我壮着胆量怯生生地回到家。刚进门母亲抬头瞥见是我,几步奔过来揪住我边哭边捶打。我甩开母亲的手,与母亲吵闹,随后我离开了家。傍晚,我就听到母亲去世的噩耗。母亲因心力衰竭而窒息死亡。我赶回家中,看到母亲没闭上的双眼,仿佛弥留着愁苦在另一个世界凝望远方。我伏在母亲的遗体上歇斯底里地悲声痛哭,内心似万箭穿心。

  美好的家庭在毒品的摧毁下接连失去两位亲人,我该选择怎样的路?远离毒品还是沉陷毒品?我已经失去了生活的方向,失去了精神的力量,人生于我已经毫无意义,我没有前进的动力。父亲和大哥对我心灰意冷,他们知道他们的能力对于拯救身陷毒品的我显得微不足道。因此我只是活着的一副躯体,在他们的泪光中飘来荡去,直到今年年初我进了湖南长沙康达自愿戒毒中心。

    在湖南长沙康达自愿戒毒治疗过程中,家属的作用至关重要,这不仅有助于戒毒治疗的顺利完成,而且有助于延长操守时间,降低复吸率。毒品成瘾是一种反复发作的慢性脑病,其心理和人格都会发生病理改变,患者往往对自己的行为难以自控。铁某非常感谢湖南长沙康达自愿戒毒中心还他一个健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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